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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故乡  发布日期: 2001年8月28日
耳边风
玫瑰红

  耳边风是耳边风光的意思,我指的是耳环。
  打耳眼缘于95年秋天的烦躁心情,为情所困,爱人全都不在身边,自己不知绝断,听说打耳眼是痛的,我想痛,但好象并不怎么痛,痛不过混乱的思绪。
  
  打了三天,我买了副银环,换上,耳朵发炎,肿了好几天。然后就好了,如人生所有的过程,如我的情事,我开始铺排,见耳环就买,喜欢坠子,最喜欢的一副是蓝珠子配银链子,吊在耳上摇曳风情万种,那是我的蓝色年代,着蓝色长裙,静静的蓝,不肯静静的摇曳的坠子。
  
  项链和手镯我都戴不长久,只有耳环,不肯任其单一,大大的银环和亮亮的水晶坠都曾在我耳边风光过,我喜欢单纯的式样,我觉得耳边上的细节的美能够让我整个人都精致,于是我开始钻研起耳钉,我买到一对银制小豹头,眼睛是两滴蓝,酷酷的趴在耳边,稳妥又神秘。耳垂上那小小的镶嵌欲扬还抑,符合我对人生的态度。
  
  但我不肯符合规矩的欲扬先抑,我开始在右耳打多一个洞,来实现不协调美,我将简单的小银环(恰包住耳垂一圈的那种)圈在耳上,妥帖的修饰,在肉上。我还喜欢耳边,一种小小的半厘米宽的弧形,可以包在耳廓上,金属质感上有神秘的纹路,我在北京的非主流店里买了数只。
  
  那些年,耳朵天天在过节,用日新月异的修饰为我诠释或喜或悲的心情,高兴了,我戴小银星,不高兴,戴古铜色小骷髅头,灵感洋溢时我戴紫晶,平淡如白开水的日子我还有白水晶。那一对小小的玛瑙珠,如血滴,点缀在柔润的耳垂上,那是我真情的日子。
  
  右耳多出的耳洞慢慢在97年忙碌的生活里长上了,许多时间没有理会,98年的一天,我忽然发觉,我开始打起了左耳的主意,我去大商场将左耳打多出两个洞,这样我便又拥有了四个耳洞,左边三个,右边一个,很象个前卫的广告人。在参差的垂肩长发掩映下,左边常常是三个小银钉而右边是一个小银环,如果左边是三个小银环那右边就是一个大银环,后来我换了白金的,但我从未买过黄金,就好象我从未买过翠。
  
  我买的最趣味的是一对小鱼的银钉,在左边的三个耳眼上,它们能演绎出万种风情,可以将银珠置于小鱼中间,二鱼戏珠,又可以将银珠置于最上端让两只小鱼去追,还可以反过来,两只小鱼在上,就有了下游之势,再或者中置银珠,小鱼尾巴对尾巴,表示生气了……,右耳,则万变不离其综的一滴冷冷的黑玛瑙。
  
  如今,耳边又清净下来,左耳多余的两个洞不再去理会,开始对称而传统的戴一对白金耳包,水珠形的两片,恰好贴住两片耳垂,灿烂而圣洁的光芒,如浮生幸福的日子,简单,纯正,如我始终不变的爱与信仰,始终对生活感恩的心情。
  
  有小姑娘来玩,我会拿出6年来收藏了一盒子的耳环,任其挑选,我愿意让它们未曾消逝的绚丽华彩风光在更加年轻的有着呼之欲出的故事的圆润耳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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