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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难以启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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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笔名
前言：共产党的政策是抗拒从严，但坦白是从宽的。前些时候，我在网上发了一篇文字----《一个难以启齿的故事》（见所附），被一些网站转载，亦凡公益图书馆每月举办的“征文大赛”，也把我这篇文字收了进去参加大赛。说实在话，此文题目中“难以启齿”四个字，就说明了讲这个故事是很不好意思的，有点老不正经。之所以要讲，因为按摩女的存在是客观事实，我坦白讲我的经历，是否可以“从宽”呢？其次，有关部门要对按摩女征收个人所得税，娱乐场所百分之百发送安全套，由此引发了许多议论。我对这些议论不敢说可否，因为不大懂“法”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在我的《故事》中所讲到的按摩女，听我的朋友和农家乐的老板说过，她们是不乱来的，也就是说是不卖身的。她们做这个工作，不过是为了在社会上求生活，因此，我们对按摩女表示尊重是必要的。遗憾的是，我的这篇坦白文字，不但没有赢得从宽的待遇，反而招徕了一片“老流氓”的骂声。我这个七十岁的已经病入膏肓的老人，如果有了一点性的表现，就被斥责为老流氓，那我也只好认了。不过，想起多少道貌岸然的君子，满肚子装的只是男盗女娼；想起多少天天都在教育别人的官员，揭发出来竟是贪污盗窃腐化堕落的高手；想起为孙中山先生写遗嘱的很革命的革命家汪精卫，后来竟成为了叛徒；想起散文写的非常漂亮的周作人，本来应该文如其人或者人如其文的“士”，但后来却甘心当了汉奸．．．．．．啊！女人说做女人难，男人说做男人难，看来，做老人也难，只有那具备两面“德性”的人做起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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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几位老友相约去郊区呼吸新鲜空气。所谓到郊区呼吸新鲜空气，实际是到郊区的“农家乐”去住一晚上。
现今郊区办农家乐的，大多是农民企业家了，他们修建起像宾馆一样的旅馆，办农家的饭菜，有自制的腊肉，有堰塘的草鱼，有新鲜的蔬菜，一天30元钱，包吃包住。我们去的那家农家乐，老板则利用当地温度很高的温泉眼，建起了十几间漂亮的浴室，可以免费洗温泉浴，所以特别招徕顾客。可以负责地说，如此三星级式的农家乐，吃、住、洗温泉浴，只要30元，全国可能很难找到第二家了。
我有严重的气管炎、肺气肿，而且已经发展到肺心病的阶段，一到冬天，稍一运动就气喘嘘嘘，我去农家乐，就是冲着这温泉去的。
既然可以洗温泉浴，按照现今的时尚，就必然有按摩女。尽管我对此不敢领教，但朋友们却给我请了一位，目的不是其他，而是怕我这个病人在浴池中出事。
一位年轻的女士领我到编号为06的浴室，打开一股拳头大的水柱，很快灌满了浴池。她帮我脱掉外衣说，你先在浴池泡十分钟之后，我再为你做按摩服务。
我是生平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新事物，心里有点打鼓。但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在水雾弥漫的浴池边，我赶快脱去衣服，但保留了贴身的三角内裤，潜入水中。
温暖如春的温泉水包裹着我的躯体，在水流的轻拂下，僵硬的身子骨似乎逐渐被软化了，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张开，所有的意识变得那么舒展平坦。也许肺心病人就是这个样子，只要暖和了，一身就轻松许多。
正当我沉醉于温馨的遐想之中，按摩女进来工作了。她要我坐在宽宽的浴池边沿，背对着她，由她按摩肩膀和颈子。一阵捏、抐、推、捺之后，他要我伸出手臂，从手指起，拉一下，抽一下，拍一下，再一用力，胳膊的关节就咯咯发响，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之后，按摩女用毛巾蘸水在我全身淋了一下，命我伏卧在池沿。我不知她施展的是什么技术，只感觉她的双手在我背上搓、敲、劈、挼，顿时，很久以来就郁闷的胸部就松弛了。
接着，按摩女帮我翻过身来，让我面对着她。天哪！这时候，我这个近视眼才从近处注意到这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她只穿一条短裤一件无袖汗衣，身材苗条但相对饱满，眉清目秀却显露出柔情似水。于是，一种“汗颜”的意识使我扭昵起来，我这一身老骨头，既无男人的肌肉，也无雄性的魅力，如今赤身露体地坦呈在一个女子面前，不是太萎琐太丑陋了吗？
容不得我左思右想，按摩女已经把我的脚提了起来，放在她的膝盖上，捏脚趾，劈脚背，在一拉一扯的伸张动作中，脚关节就咯咯出声了。之后，按摩女把我放平在池沿，用热水全身淋了个遍，开始按摩小腿肌肉，并逐渐向上至大腿，麻漉漉，癢酥酥，一种异样的滋味使我微微地颤抖起来。说实在话，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未过性生活了，如今，早已忘却的年轻时那种性的冲动突然间冒了出来，当按摩女的手在我大腿内侧游动时，我的下身显然在涌胀，突起，挺立，哦！老天，我已经是近七十岁的人了，这不是太下流、太老不正经了吗？
正当我处在这尴尬局面进退维谷时，就坚决地身不由己地想把身子蜷缩掩盖一下丑态，但按摩女的手却加重了搓捏的力气，阻止了我的不合作行为，而且，她的手从大腿根直接压住了我挺起的生殖器，并且似乎对它也在作一番按摩。啊！我吃惊，我羞愧，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由它去吧！我能做什么呢？只能暗呼上帝保佑。
就在云里雾里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渺渺乎如遗世而漂移，尽管我克制着，但浑身颤抖一泻千里的时刻终于来到了，立时，我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全身软软的不想动弹，这是按摩女帮助我解脱、帮助我舒坦的杰作。
“好了！你再到温泉水中去泡一阵。”按摩女似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把我轻轻推入水中就离去了。
呵！这就是我难以启齿的一个故事。之所以要讲出来，因为最近媒体对按摩女上个税的问题，发表了种种议论。我只想说的是，我们应该对按摩女的职业表示尊敬，她们的工作和医院按摩师没有什么两样。 11/26/02 10:09:27 AM
《zhu1934@btamial.net.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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